彌櫻

擅長是寫文專業是挖坑專心拖稿一萬年
坑是什麼能吃嗎
是名很不負責任的寫手
請多多指教☆

【YN】今天的Netzach依舊很勤奮……嗯?

#寫到五千字越寫越長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於是強行把後半段改掉隨意加上個結局強行結束掉系列
#大家都在玩愚人節或是對更新後的東西鬼哭神號,就我一個好吃懶做的在寫文,我好心虛

#我家那位說她想吃YN,於是我就把YNY的Y給去掉了(好隨便

#過去捏造有

  「Yesod,這是你昨天要的員工異常處理報告,ZIYAN 、TETH跟HE級的異常都在這了,工具異常還有剩下的WAW和ALPEH級我下午再給你。」當厚厚的一疊報告被遞到Yesod眼前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都太違規常理了,包括遞交報告給他的人——天殺的,這依舊不守規矩的衣著、這不耐煩的神情、這醒目的綠長髮,除了Netzach這還能是誰?不,這貨到底是誰啊?

  興許是Yesod呆滯的時間過長,遲遲沒有伸手接過那份報告,Netzach姣好的面孔出現幾分困惑和不耐,他甩動那份報告催促著Yesod趕緊收下報告,絲毫看不出他尊重報告的心——這點倒是跟Yesod平常認識的那個Netzach不謀而合,添了幾分真實感,只不過他還是不想接,太可怕了,感覺接了不會有好事發生。

  「Yesod,你發什麼呆?」

  「我在思考今天有沒有收到關於『一無所有』能夠冒充Sephirah的能力情報。」

  「你腦子摔壞了?」Netzach少有的罵人如此直接。

  情報部籠罩著一股詭異的沉默,員工們嘀嘀咕咕的互相交頭接耳看著兩部長充滿曖昧(劃掉)沉默的凝視:Yesod死都不肯接過那份報告,表情活像是要他赤手去碰那疊紙張般的抗拒感,至於Netzach仍然是那張「你快點拿去好不好我手酸了」的死人臉,實在沒人敢走上前去跟他說聲你放到桌上不就好了嗎,沒人敢,真的。

  現場迷之尷尬,一旁的懲戒鳥悠悠飛過,還配合的啾個兩聲替代烏鴉啼叫。

  「……你今天真他媽的有夠奇怪的耶。」最後打破這沉默的是手終於酸得沒有餘力再拿著報告的Netzach,也不管Yesod會不會在回過神後對他來個冗長煩人的數小時說教,他將報告一股腦地塞進Yesod的懷裡,後者發出低低的暗罵聲,連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腳步,「剩下的報告我很快就能完成了,大概下午就能給你,你下午三點有空吧?」

  「我那時候正忙著。」三點正是各方面情報流通匯聚要進行統合的時候,一旦各部門的情報流通到情報部Yesod就是想離開位置都覺得分身乏術,這點Netzach又不是不曉得,雙方的部門之近已經到達就算是Netzach在安保部休息室睡覺都能聽見Yesod怒吼聲的程度。Yesod沒好氣地看了Netzach一眼,不過很不幸的,對於在身高上有絕對優勢只要背挺直俯視Yesod根本不是問題的Netzach來講,這記眼神一點效果都沒有,可說是不痛不癢,甚至感覺有點像是被一隻小型犬瞪著瞧的模樣,「情報部那時候很忙……我要到五點半才有空。」

  「……你就不能為了我擠出點時間嗎。」Netzach的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連熟知這傢伙為人的員工也忍不住心生同情的想法,更不用說Yesod,他……天殺的,他沒拿起手邊的資料夾搧下去就已經不錯了。

  「你可以把報告處理完之後放在我旁邊,然後立刻給我滾蛋,沒必要讓我擠出時間來多看你那頹廢樣。」瞪了周遭的員工一眼要他們回到工作崗位上,Yesod也坐到他的位置上,準備處理起那疊光看了就令人忍不住頭皮發麻的文件山,就如他所宣言的,一個眼神都懶得看Netzach,顯然是把他當透明人要他自己邁開他的大長腿自行離開。

  「好吧好吧,我五點半再來。」Netzach倒是頗瀟灑的聳肩,完全看不出平常那個各種頹廢各種軟爛的Netzach是到哪邊去了,他轉身對Yesod揮手告別,「五點半記得不要馬上走人。」

  「我考慮考慮。」僅有聲音幽幽地從即將要關上的鐵門洩漏出來。

  「——所以,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桌上這堆公文是怎麼一回事嗎。」時間剛剛好是五點半,Yesod坐在辦公桌前被Netzach板著臉教訓,媽耶,多麼稀有的畫面啊,若不是大部分的員工都撤離辦公室下班去了,恐怕哪個員工在場並撞見這畫面的話大概會被嚇得要去檢查一下是不是有新的異常出現把情報部部長和安保部部長的個性給對調了吧,不過後者顯然語氣裡帶著滿滿的嘲諷意味,倒是聽不出太多生氣的成分在,你瞧?這不是下秒就開口繼續嘲諷對方了嗎,Netzach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我還以為堂堂情報部部長大人會懂得守時和守約的概念呢。」

  「你是沒看到今天突發意外很多嗎。」即使知道情勢輸人,但Yesod仍是沉著臉下意識地回應,下午中央本部突然提出了要異常應對的演練,而且就在明天,所以急需現存的員工名單,畢竟這種該抹殺的員工早已被抹殺、活著的員工也沒有那種完好的精神狀態可以去面對這樣的名單,所以這樣的工作就一如往常地落在Yesod的頭上,核對是個繁瑣複雜且枯燥的大工程,也就自然的拖到這個時候了。

  畢竟是自己的過錯,因此Yesod也懶得在這個話題上爭辯,只是Netzach這個語氣讓他感到很不爽——超級不爽。

  「是啊,我是沒看到,畢竟我今天的工作很順利的就完成了嘛。」

  「……」Yesod現在很想打人,他突然有種想往他的同事臉上招呼一拳的衝動,然而安保部的素養不是開玩笑的,就憑他這麼一個元實驗員的弱板身材平常能踹倒Netzach那還多虧對方就一副頹廢樣,因此終歸也只是想想,他哼了聲,繼續核對著那串名單,「就快好了,你再等等。」

  「噢、好吧……」Netzach張望著附近,最後在角落找到那張平時情報部上下人員根本沒那個閒工夫去坐的沙發,他摸出了灌啤酒就往那邊走(說真的,他到底從哪生出一罐又一罐好像不會停下來的啤酒?難不成他是啤酒販賣機嗎?Yesod在內心腹誹著。),接著毫不客氣的大橫躺了下來,「那我這個可憐人就只好躺在這邊看著比我可憐的情報部部長大人繼續修改報告了——願上帝保佑——乾杯!」

  Yesod終於確信了,為何生前性子還不算差的他如今卻是這副德性,他終於知道原因了,他現在這個性子絕對是被Netzach給氣出來的,絕對。

  墨水筆在紙張上劃過傳來沙沙的聲響,碩大的情報部辦公室中央如今只剩Yesod一縷薄弱的身影端坐在那,仍然一板一眼的完成屬於他的工作,不時還能聽見Netzach啜飲啤酒時的砸嘴聲。

  Netzach晃著啤酒罐,若有所思,忽地就把頭轉到了Yesod的方向,毫不客氣地打量起對方。

  「怎麼,你終於喝醉了嗎,喝醉了可不要吐在我這,要吐滾回你自己的安保部去吐。」Netzach打量Yesod的眼神太過於明顯,遲鈍如Chesed那樣的鐵盒子都能察覺到了,Yesod維持著手上的高效率工作,順便漫不經心的開口如此問候了這麼一句。

  「……你不想聽我今天為什麼勤勞工作的原因嗎?」

  「哈?」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Netzach根本沒區分Yesod錯愕的視線是在說『他怎麼還沒醉』抑或是『突然間說什麼呢這傢伙』,他自顧自地開口,眼神就像是在沉浸於某種甘甜的回憶中一樣,明知甜美,但卻因為現實而感到苦澀,「很神奇吧?Sephirah原來也是會做夢的,我常常夢見曾經死去的員工爬到我面前質問我,為什麼要殘忍的把我們推進那個萬劫不復的地獄當中……Yesod,那種感覺可不好,醒來的時候我都想要衝去廢棄Sephirah的地方把自己砸成爛泥了。」

  「如果只是感覺不好的話,你是不會想要勤奮工作的吧。」Yesod冷哼,他們都是在這間公司掙扎活下去的Sephirah,噩夢什麼的,早就已經成了每日清晨開機清醒時一同被遺忘在內心深處、而被異常們具象化的能源了,事到如今還提起它,簡直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Netzach乾笑了聲,彷彿在說Yesod的話語是正確的,他喝了口酒,繼續說下去。

  「那是一個比死去還可怕的夢。」

  「我夢見你……加百列來探望我了。當然啦,不是現在的我,是喬凡尼,那個為了喜歡的人,而甘願獻上生命的一個大蠢貨。」

  Yesod手下的筆頓住,黑色墨水逐漸暈開成一個無法清除的汙點。

  「……你想說什麼?那些過往我早就忘了。」

  「Yesod,說謊可是不好的啊,尤其是對最討厭謊言的你而言。」Netzach笑笑地說道,揭開Yesod狼狽不堪的內心,「還記得吧,那時候的我前期還能夠在外到處走動,只是時不時咳個血啦、抱住在地上縮成一團啦——然後就在劑量投到最大、我最痛苦的那一天,你出現在我面前了。」

  「你哪裡不舒服嗎?」紫髮的青年半跪著在他的面前,高大的他襯著不苟言笑的面容,看起來是多麼的像天使啊,還是會揮舞著權杖打人的那種——Giovanni呆呆地想著,然而湧上心頭的噁心感強行斬斷他的想法,他低下頭,咬著牙把血往喉嚨裡吞。

  「既然覺得不舒服那就不要強忍著,我送你去醫務室。」Gabriel皺起眉頭,脫下自己的白袍大衣披在他的身上,「看你身上還穿著病人服……是A招來的病人嗎?我稍後跟A打個招呼讓他給你開點止痛劑,有什麼不舒服就趕快說吧,這裡是不會吝嗇於給你做治療的,還有外頭風很大,記得多穿一件再出來。」

  治療嗎?Giovanni苦笑,在他身上投藥都來不及了,他從一開始就注定是被藥物折磨到死的實驗小白鼠,就連死去能從他身上獲得的也只是冰冷的數據,哪還有被治療的可能性?

  見他始終沉默著不發一語,Gabriel也不再繼續說下去,Gabriel橫抱起瘦小的他,不見步態有任何一絲混亂的Gabriel說著,「我也常常這樣抱我的同仁,Eliya總是一副很有活力的樣子,跌倒也是家常便飯了,這時候我都會送她去醫務室上藥……我沒想過,原來抱別人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是啊,我也沒有想過,在被抱到手術台上時和被別人抱著去醫務室居然會有不同的感覺,人是多麼的溫暖啊,我現在才意識到這點。

  他聽著青年胸膛裡的心跳聲,逐漸閉上了眼。

  「……我那時候真的沒想到你就是那個受實驗員。」因為印象足以深刻,所以聽Netzach這麼一說也跟著想起來的Yesod死著臉回應,手上批改公文的速度雖稍有放慢,但還是穩定的寫著,「我是直到把你帶去醫務室才知道你的,之後可就沒有再跟你說過話了。」

  即使A跨足了多方領域,但那時候的加百列可沒有那樣的能力,所以他就專心做他的研究,藥物那邊的方面只要了解表淺的事情就夠了,沒必要去多費心力研究,後來還是伊莉雅事後跑來跟他說明才知道他那天帶去醫治的瘦弱少年居然就是那個自願被實驗的實驗體。

  就只是這樣而已,接下來的交流可說是少得可憐,甚至Netzach不去刻意提起,他甚至都不會記住的程度。

  「你之後明明就有常來看我。」Netzach擺出好似一副怨婦指控前夫的嘴臉指著Yesod道,「不要以為我睡著了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我可是因為研究員的關係對外人進入房間這件事很敏感好嗎!」

  「我那是……算了。」總不能說因為後來伊莉雅死了,他覺得情緒釀在心頭很難受,結果不知不覺就會晃到喬凡尼的房間去吧?Yesod把快說出口的話吞回嘴哩,像是發洩情緒般的對Netzach說,「所以你講的這段往事跟你今天工作這麼勤快有什麼關聯?」

  「你自己猜啊。」簡直就像是夢遊仙境裡神秘的笑臉貓一樣,Netzach晃著腳,對Yesod露出一個大大的欠揍笑臉,「我都說那麼多了,聰明的Yesod早就該猜出來了,對吧?」

  ……誰猜得出來啊。終於意識到現在跟Netzach所有的爭執都只是在浪費自己時間的Yesod選擇繼續專心把心力放在更改公文上面,顯然的在他改完之前是不會再和Netzach說話了。

  Netzach看著那樣的Yesod,笑了。

  ……
  「你醒來了嗎?」又是一模一樣的語氣、一樣的問法。帶著困倦的感覺睜開了眼,Giovanni的身子沒動,他轉頭看向了坐在他身邊的Gabriel,Gabriel低頭寫著研究用的資料,連頭都沒抬,「抱歉,這些東西我快處理好了。」
  「……既然你很忙,那你直接走就好了啊。」微弱的聲音說出口,Gabriel聽到後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
  「抱歉,我還以為,你希望有人來陪你說說話。」

  ——我就是想要讓你忙然後把你攔在這,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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