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櫻

擅長是寫文專業是挖坑專心拖稿一萬年
坑是什麼能吃嗎
是名很不負責任的寫手
請多多指教☆

【泉leo】沒有你在身邊的我 02

總而言之,想盡辦法生出後續了(癱在地上融化
跟友人打賭輸了結果得生零晃跟涉敬還是那啥的會長後宮千人斬計劃出來,覺得前途無光
這篇還沒寫完我就想寫還在創傷(?)時期的雷歐了,誰快來阻止我的大腦
照慣例的有Knight就會有凜緒的戲份時間

他還記得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一直都記得,是永恆刻在心上、不會癒合的傷。

所以拜託誰來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場夢,一場自欺欺人的夢,否則、否則……

他這些年來的痛楚究竟該往哪處宣洩?

時針滴答滴答的往前推移。

「可、可是,我真的是月永雷歐,是你們的王啊……」月永雷歐後退了一步,困惑和混亂將腦中的音符強行擠開並充斥於他的內部,他不知所措的張望,失去他最信賴的騎士,他彷彿一瞬脆弱了許多,極需個能令他安定下來的存在。

最後,他看著的對象是朔間凜月。

「凜月……」

「嗯姆,我不覺得這世上有哪個人可以把王扮得如此相像的喔,小瀨你還是先冷靜一點吧~」朔間凜月睜著無精打采的眼眸,走到月永雷歐的身邊打量著,「嗯……聞起來也跟王沒有什麼差別啊……很好,果然是王,那我就回去睡覺啦,雖然小司到現在都還沒回神呢~」

「你的鑑定方式也太隨便了吧睡間!」瀨名泉不爽的低吼著,「我怎麼可能就這樣簡單的認同他是月永雷歐啊!」

「嗯——小泉太執著不是什麼好事情喔,明明自己心底也明白這個人就是我們的王了吧,不要再拒絕承認眼前的現實會比較好……嘛,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只好用那一招了。」雖然是夜晚但好麻煩啊。總感覺能隱隱聽見朔間凜月如此抱怨著,「王,把手給我吧?」

「欸、唔,好。」雖然對於眼前發展的情況稍稍的覺得跟不上,但月永雷歐還是乖巧的將手放置於朔間凜月伸出的手心裡。

下一秒朔間凜月用犬齒咬破了他的手指。

「痛!痛痛痛——」

不理會月永雷歐的哀號,朔間凜月面無表情伸出舌頭舔舐那滴血液,「果然,這個味道跟王一模一樣呢……更正,是三年前的王,好久沒喝到真是有點懷念這個味道。」

「咦,三年前?」月永雷歐停下他的叫喊,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意識到點什麼他就是超級大笨蛋,攝影棚的招待小姐換人、沒人認識他、看似陌生卻又熟悉的場景——他沒有印象的死亡,「……欸?」

「沒想到會遇到高三的王呢,真是沒想到。」鳴上嵐撐著頭,做出了結論。

「欸欸欸欸欸?」朱櫻司這才回神過來,也到月永雷歐身邊打量對方,後者電波的腦袋已經停止運擺,思考不能,「確實leader看起來跟三年前沒有任何變化,還是一樣的矮……」

「我這才不是矮!還會長高的!」

「leader,都已經高三了,還要長高是非常difficult的,雖然說身為偶像天天唱唱跳跳什麼的也不是沒有長高的可能性,順帶一提我現在比leader你還高喔。」先是反駁月永雷歐所說的話,朱櫻司好像是在安慰又好像沒安慰到的隱隱順帶炫耀了一把。

月永雷歐嘴巴扁下去,就說suo一點都不體貼果然都沒錯,於是他決定放棄來自末子的安慰,努力繼續跟從方才都沒有跟他說過半句話的瀨名泉溝通,「最討厭suo了!sena——咦,sena你要去哪裡?」結果剛轉頭就再度看見瀨名泉的背影漸漸的走遠。

「現在這個情況不像是能繼續工作的樣子呢,總之我們還是先回Knight的公寓一趟吧?」鳴上嵐確認了眼手錶上顯示的時間,「王也應該很累了,不如先暫時收留我們小小的王,等到明天有精神了再做打算,不知大家是怎麼想的?」

「我沒意見喔~」朔間凜月懶洋洋的半舉起手,他另隻手的手指飛快的在手機上躍動,似乎是正在傳訊息給遠方的某人,「唉,明天還有課要上,真想請假啊……但也不能放著真~緒一個人……噢,現在還要再加個王。」

「嗚,這麼傻……不是,能擁有這種氣質的leader這世上也不會有第二個了,所以果然還是得接受類似穿越時空的這種設定嗎,這個情況跟高峯君借我看的漫畫還真像啊……」朱櫻司晃著腦袋若有所思。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好像經過了三年(儘管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對他而言分離只是上個禮拜的事情而已)的時間流逝,朱櫻司對他月永雷歐的忠誠心貌似都跟著零食一起下肚然後排洩掉了,居然偷罵他還改口!明明就只是個suo!上上禮拜偷吃零食被sena掐著臉頰上舞臺的suo!

「嗚嗚嗚,凜月~」在這群人(鳴上嵐下意識的就被他跳過了,莫名的)當中尋求不到安慰的月永雷歐立馬轉頭調向朔間凜月的懷抱之中。

「乖喔乖喔,王,給你惜惜。」

「leader,這裡就是我們Knight的公寓了。」朱櫻司按下門邊的鍵鈕,柔和的燈光點亮了室內,月永雷歐緊跟在朔間凜月身後好奇的張望環境。

該說是不愧是他的Knight嗎?以黑白作為主題的裝潢、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他一目便可望見底的房內設計、牆壁上鑲嵌著大得誇張的電視牆、旁邊擺滿各種不同的CD唱片,他們Knight的唱片還高高置於最高處,在琳瑯滿目的唱片中看起來獨樹一幟,這裡的風格令他覺得很自在,甚至不經意的就讓他認為這是他跟大家一起打造出來的家,而且這只是二樓,一樓他們直接跳過了,這幢房子究竟是有多大啊?

「雖然這樣講不太道德,不過在leader你出事了之後,我們Kinght就拿到一筆大到使我們不敢相信的賠償金,據說是其中也有天祥院哥哥的補助,希望我們在沒有了leader你還能撐下去,當然朱櫻家也是有幫忙的。」朱櫻司向他解釋著,朔間凜月越過站在玄關聊天的他們,打著哈欠就往沙發上倒下不打算起來了。

「所以你們買了這幢房子?」月永雷歐歪歪頭,裝作生氣的鼓起臉頰,「居然沒有把我的骨灰裝在火箭上飛向宇宙,你們這樣還算是我的騎士嗎!搞不好我就有機會跟宇宙人交談,讓inspiration充斥在整個宇宙了啊!」

「王,錢能買房子,但就不一定能買火箭了喔。」隨後上來的鳴上嵐微微一笑,接替朱櫻司還沒講完的地方說下去,「其實這幢房子也是為了工作還有上課方便,尤其這裡離小泉跟小凜月的大學特別近喔,所以基本上只算是個休息的地方,除了小泉跟小凜月常常住在這裡以外,我跟小司都是工作累了會來到這邊休息,否則大多數的時間還是回自己家去的——對了對了,跟王介紹一下大家的房間吧~」

「從最外面開始依序是小司、我、小凜月、小泉的房間,這裡有兩間沐浴室兩間廁所,一樓是練習室,從音樂到舞蹈都有喔,還有一間專門寫樂譜的房間,王應該會很喜歡那裡吧。地下室是停車場,放我們的摩托車或車子的,王有空可以下去看看,車種還挺不少的喔……對了,那邊是廚房,如果大家難得聚集在一起我跟小司偶爾也會做飯的,小凜月有時候還會帶小真緒來這邊呢,他常常幫我們做飯做家事,小凜月會不會太依靠小真緒了?」

「我依靠真~緒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朔間凜月勉強爬起身,從他臉上的神情就可得知他對這件事多少也有點不滿,「既然這樣你們就不要吃真~緒做的飯嘛,明明真~緒做的飯是只有我一個人能吃的,真~緒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我而存在的,再這樣抱怨下去老爺爺可是會吃醋的喔~?」

「呵呵,只是開玩笑的嘛。」鳴上嵐對他眨眨眼睛,「那麼我們小小的王,你對於這裡還有什麼疑問嗎?」

「唔嗯,要說疑問的話——」他思考了一陣後伸出手,手指比向的方向是走廊最底端,那個鳴上嵐沒有說到的房間,黑色的門上似乎掛了門牌,但隱藏在陰影中看不清,「那是誰的房間?宇宙人的?」

沉默驟然降臨。

「…………啊啊,那個。」朔間凜月拍了拍鳴上嵐的肩膀,示意著接手的意思,他走到走廊最底,站在那扇門前,鮮紅色的眼瞳在黑暗中彷彿被點亮了,月永雷歐從沒有如此清楚的感受到朔間凜月嘴巴上講著自己是吸血鬼這件事的真實性,「過來看看吧,王,這是你的房間。」

「……我的?」好像被那樣子的朔間凜月召喚了過去,他走到凜月的旁邊,門牌上刻著整齊的英文字——Leo。

朔間凜月推開了門。

那是跟外頭截然不同的氣氛,月永雷歐走進去就感受得到,若說從攝影棚開始的時間是快速在轉動的,那麼這裡就是凝滯下來的、死寂一樣的沉重,沒有生者的氣息。

他打量著這間為他準備的房間。

為了怕他在地板上畫譜畫到睡著所著涼而鋪設的木頭地板、桌子正對窗子,一抬頭就能將滿天星空盡收眼底、靠著床的牆壁是一片漆黑的,上頭點綴了點點星光、書櫃很空,僅僅躺了幾本筆記本,他顫抖的拿起打開來看——是琉可的作詞本。

他說不出口心中的那股哀傷感是怎麼一回事,與他的Knight分離不過是上個禮拜的事情,然而卻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內,他著實感受到了那三年的空白,還有揪在心上的疼痛。

「是小瀨佈置這間房間的。」朔間凜月在他身後說著,「有時小瀨會待在這個房間裡,一待就是整天,但也沒見他在這裡睡覺過,只是坐在床上滿臉呆滯的對著天花板……小瀨真的很看重你,王,他只是現在不太能接受你還活著——應該說,三年前還沒死去的你活著並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是啊,他都知道,他的sena就是這樣的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壓抑在自己的心底,自己一人默默的承受,就算是他的死,他也驕傲的絕不令人得知他脆弱的那部分靈魂。

宛若獅子一樣。

「……我是怎麼死的?」他對上杵立在門口的三人,他們一步也沒有踏進來,就好像他們本就是分割兩個世界的人,不該有交集,「告訴我,我要知道真相。」

「…………小瀨說,那天你打電話叫他去接迷路的你回家。」朔間凜月眨了眨眼,緩緩開口,因為語氣太平淡了所以沒人發現他的手握得死緊,「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們不清楚,只知道出了車禍——那場車禍的死者就是王你。」

「我們不管怎麼問,小泉也不肯說出更多詳細的細節。」鳴上嵐苦笑著搖搖頭,恐怕這也是他們埋藏在心中的疑問,只是眼前曾經的死者不明白、唯一知情的生者守口如瓶,「倒是小泉很執著的認為你會出車禍都是他害的,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他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瀨名泉死都不肯說,他只是沉默著把Knight扛了下來,接了代理隊長的位置,守著空無一人的王座將傷痛加諸於自身。

「……」手指拂過桌面,月永雷歐茫然的環顧這一切。

佈置這個房間的瀨名泉,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情待在這裡的?

瀨名泉這個人啊,總是把愛藏得很深,愛上了也不輕易的說出口,只是沉默著替你做好了所有,把傷痛都自己一個人承擔下來,看你高興就是他生存的意義,即使再痛也無謂。

但是、那樣很痛的吧?就算再怎麼能忍受,終歸還是感受得到疼痛的,那樣持續的一直忍、一直忍,難道就不會有崩潰的那天到來嗎?

「王,我們上大學了喔。」朔間凜月的語氣好像是在報告一樣,「雖然上的大學微妙的都有些不同,不過我還是走聲樂這個領域沒有變。」

「人家是想嘗試攝影相關的工作呢~」

「leader,我是走管理方面的,畢竟我還有帶領朱櫻家的義務……嗚嗚,想到不能跟大家有共通的大學話題就覺得好寂寞!」

「小瀨跟我上同一間大學、同一個科系喔。」多麼笨啊那個人,朔間凜月喃喃自語道,「他放棄一直以來堅持的模特兒事業,承擔起了Knight的作曲喔。」

月永雷歐愛著瀨名泉。

那麼問題來了,瀨名泉愛不愛月永雷歐呢?

他闔上雙眼。

直至今日,他才終於明白了答案。

sena,我喜歡你喔。

那個夜晚,他的王,笑著這麼跟他說了。

然後他就永遠的失去了他的王,連同回應一起死去。


大學科系什麼的能吃嗎,我放棄搜尋了(吐魂
很想把雷歐死亡的原因趕快講出來,可是這樣一來就打太長了……還是留到下一篇要虐就一次虐個徹底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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