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櫻

擅長是寫文專業是挖坑專心拖稿一萬年
坑是什麼能吃嗎
是名很不負責任的寫手
請多多指教☆

【泉leo】沒有你在身邊的我 01

時間軸上21歲的泉總,18歲的leo
leo過去曾經死亡,還有穿越平行世界捏造注意
夭壽大二生到底幾歲啊
大概會有續集,大概(。

月永雷歐現在覺得自己委屈死了。

今天三年級由於忙著未來的大學面試啦畢業典禮啦那些在月永雷歐眼中無聊透頂的事情,於是學校乾脆放他們假,讓他們有個好好準備這些事情的時間,因此也導致來到學校才知道這件事的月永雷歐自然閒閒沒事做起來,可愛的小琉可不在家,不想回去,Knight的攝影棚內也沒人,好無聊。

結果他就在思考人生的康莊大道上被那隻可惡的三毛貓給逮住了。

「噢?月永你在這啊,既然沒事那就陪我去東京談些工作上的事情吧!我剛好缺個伴呢!」

「放開我——討厭的宇宙人——」

好,更正,他是被綁架了,唯一值得慶幸的點是這次至少不是出國,Knight的其他人總算是不用找他找到人失蹤了,而且他身上還有帶手機可以聯絡,回過神來發現已經坐在前往東京火車上的月永雷歐如此安慰著自己那快要破碎掉的小心靈。

不過顯然的今天他流年不利,好不容易回到夢之咲這邊,時間也已經將近九點多,就在他回家的半路上看到好幾隻小貓咪跑過他腳邊,一時興起的月永雷歐就跟了過去,再繞了好幾個巷子跟無數的馬路後直至跑到一個陌生的大路上他才終於發現一個事實——完蛋,迷路了,又要讓小琉可哭了。

「嗚唔……不能跟小琉可說可靠的哥哥迷路的事情啊……」哭喪著臉,月永雷歐蹲著身子一邊撫摸著在他腳邊喵喵叫的橘色貓咪,一邊滑動通訊錄上為數不多的通話號碼,事到如今才發現自己的聯絡人不超過兩個年級的人數,甚至更少,總感覺有些可悲。

所以這種情況下,月永雷歐第一優先方案就只能打給他的專職褓母瀨名泉了,想必讓瀨名泉聽到他會有很大的機率選擇掐死月永雷歐這個大白痴,然後再碎碎唸著把月永雷歐送回家去,sena真是刀子口豆腐心的大好人,最喜歡sena了。

可能是瀨名泉跟他之間有著什麼不可見的心靈感應吧,就在月永雷歐剛要撥下去的那刻,他們Knight的歌曲就已經搶先一步響起,螢幕上顯示出瀨名泉三個字。

月永雷歐頓時笑開了臉。

「喔喔喔,真不愧是sena!難不成我們之間有著心靈感應嗎,原來我跟sena都被宇宙人抓去改造了!」按下通話鈕,月永雷歐興沖沖的搶在對面的人前面開口,「嗚啾~☆這是來自宇宙人的打招呼!sena我迷路了,再不救我inspiration就要死掉了啦~」

「……」電話另端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sena——啊咧?」極為刺耳的掛斷聲在耳邊響起,月永雷歐疑惑的拿下手機,無論怎麼看都是被掛斷的意味,理解了這個意思,然後在幾秒後他的臉色轉為驚恐。

「sena掛我電話,嗚哇世界末日了——」連sena都放棄他,他要在陌生的大街上流浪了啦——

「咪嗚?」貓咪抬起頭,眼神盈滿了困惑。

月永雷歐沮喪的將貓咪抱起,也不顧牠是不是流浪貓髒不髒的問題,就一把將牠攬進懷裡來回撫摸著,「聽我說啊小咪咪,對了小咪咪是我隨便取的,sena可是我的騎士喔,誰都有可能放棄我,就只有sena會對我不離不棄的守護著我……咦,說起來sena已經放棄過我一次了……嗚哇啊啊我不要——凜月太懶惰都需要別人照顧、嵐看起來就像是不會照顧我的樣子,那麼我只剩suo了嗎!可是suo太不體貼了我才不要給suo照顧!那樣我的inspiration會變成泡沫蒸發光光的,巴哈會笑我的——!」

「喵喵——」冷靜點!彷彿也受不了月永雷歐這樣的歇斯底里,貓咪伸出爪子拍了拍月永雷歐的臉,他這才收起那副被拋棄的嘴臉,如同遊魂似的開始在大街上閒盪,順帶一提從剛才路人就一直對他投以奇怪的視線,但他都無視了。

再順帶一提,他之所以不願意去警察局問路,是因為他曾經被建議去大醫院看精神科,結果警察局從此被他列入黑名單,完。

「……咦?」感覺到手觸摸到冰涼的東西,月永雷歐疑惑的把貓咪抱離他懷中,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毛層下有一層項圈,項圈上寫了一串地址和其名字。

「原來你是有主人的啊……欸都,這不是跟Knight有合作的那個攝影棚嘛?說起來sena前幾天還囔著要我去拍照的,說什麼不來就掐死我好換個隊長……」嘛,因為他沉浸在創作之中所以他完全忘了有這麼一檔事,隔天假日一心一意只想陪他可愛的小琉可,於是瀨名泉隔兩天還真的到他們班來掐他的脖子,差點就被謀殺掉了。

對了,攝影棚,前幾天拍的照片一定會找他們過目,算一算今天大概是去攝影棚看照片跟重新修改的日子。

「小咪你好聰明啊!」蹭了蹭貓咪,貓咪一副理所當然的昂高頭,儘管牠也搞不清楚自己有做什麼,月永雷歐站在街道中央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心的抱著貓照著地址尋找攝影棚的位置去了。

見到sena一定要好好的說教一頓才行!他在內心默默下決定。

顯然的月永雷歐徹底忘記他的目的可不是找到他的騎士,而是要回家啊。

在一人一貓經過了漫長的跋涉、不斷的向路人問路,總算走過幾乎大半個城市來到攝影棚的月永雷歐在看見熟悉的建築物那一刻加快腳步走入門內來到櫃檯前,雖然接待小姐他一個都沒見過,但他才不管呢,只要見到Knight隨便哪個誰就好了。於是乎他就抱著那隻橘貓,氣勢凌人的就對著接待小姐說他要找Knight的人,尤其是瀨名泉,他可都看見今天的貴賓名單上寫著Knight的名字了。

再然後就成了下述的狀況。

「那個,沒有出示明確的身分證件我們無法讓你見瀨名泉先生還有其他人……」

「妳說什麼?」月永雷歐挑起眉,不怒反笑,對於無知的凡人,他總是比對待夢之咲偶像科的學生的態度更像他那以往君臨天下的王者姿態,就如同齋宮宗所說的,藝術家對普通人永遠是不屑一顧的,因為沒有說明的必要,即便殞落,他們的靈魂始終保有驕傲的碎片,「我是他們的王,見我的騎士,我哪裡還需要證明我的身分,愚昧的守門人只需要打開城門迎接我的歸來就夠了,妳們居然連這點事情都需要我的提醒,真是令我失望啊!」

「不好意思這是規定,如果您不遵守我們也只能按照一般規定把您請出去……」接待小姐一臉為難,「況且您說你是Knight的王……不好意思,我可以將這視為您是Knight的隊長宣言吧?但Knight的代理隊長名字是登記在瀨名泉先生的名下,實際上的隊長名字這裡從未登記過……」

怎麼可能,他上個月才被瀨名泉拖來這裡拍宣傳照耶?

電波如月永雷歐都能發現哪裡似乎不對勁了,總感覺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被瀨名泉掛電話、面前的櫃檯小姐說不認識他——接下來該不會有人跳出來跟他說這是什麼整人大作戰吧?那他可真要生氣囉,這一點都不能激發他的妄想嘛。

「那個……如果您無法出示您的證件的話,卻還是很堅持見瀨名泉先生,那需不需要在那邊的休息室等待片刻?」見他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看,再加上他的外表確實也挺出眾的,櫃檯小姐終是心軟了,順著櫃檯小姐手指向的方向看過去,月永雷歐知道那個休息室,以前在那邊畫畫就被瀨名泉邊罵邊被拖去道歉了,「我們現在撥通電話給瀨名泉先生請他下來見您一趟,若是他不願意見我們再通知您一聲……這樣可以嗎?」

貓咪在腳邊咪咪叫地蹭著。

就答應吧,反正也不吃虧,不是嗎。

「好吧好吧。」月永雷歐不愉快的抿了抿嘴唇,「跟sena說他的宇宙人來找他,他一定會知道是我的。」

甫一關上休息室的門,月永雷歐就把自己拋到柔軟的沙發上,整顆頭都變得毛躁,倒是貓咪踏著優雅的步伐跳到月永雷歐身邊看著他。

「唔嗚嗚今天真的是糟糕透頂,我完全沒有創作到名曲!」氣呼呼的抬起頭,月永雷歐當機立斷的在房間內搜查了起來,還真的在某個櫃子裡給他找到一疊象牙紙跟筆,「再不給我寫曲我的人生一定會因為太無聊而死翹翹,我需要首可以表達我現在心情的歌,宛如愛麗絲闖入夢境般的離奇、不可思議,而我手上居然一把劍都沒有!sena就像白兔先生一樣,不負責任的丟下了我!呼哈哈哈哈……☆」

這人是瘋了嗎。總感覺貓如果會講話牠一定會這樣說,即便不會說話,牠的眼神也這樣寫著。

「小咪可我跟你講個故事……嗯?是不是名字變了,不過那不重要!」把貓咪拉到他旁邊,月永雷歐喋喋不休的開口,真虧他可以一路都跟貓說話而不會感到口渴,當然不排除他怕瀨名泉真的丟下他而感到寂寞,想找個能聽他抒發心情的對象其可能性。

跟你講個故事呀。

月永雷歐一邊在白紙上創造靈感一邊說著,從前從前有個國王大人,他一開始也不是國王大人,他夢想成為騎士,可以守護自己珍貴寶物的騎士,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身邊有了兩個可靠的騎士,兩個騎士——嚴格來說口頭上有發誓的只有其中一個騎士,他們都說會守護他,於是他成了國王大人,國王大人最喜歡那個說著要保護他的騎士了,儘管那個銀髮騎士各種死都不承認他也喜歡國王大人,但那無妨,國王大人還是會愛著銀髮騎士,他會為了銀髮騎士,打下一片江山領域獻給銀髮騎士,讓他成為世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國王大人卻不小心把他的騎士都弄丟了,連同他的心一起。月永雷歐的眼睛似乎變得幽暗,宛如墜入深不可見光的洞底,迷失了自己的方向,筆下的曲子來到了緩慢沉重的章節。

國王大人害怕了、遺忘了,所以他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內,甚至把自己最寶貴的妹妹給弄哭,他真是大混帳,但銀髮騎士沒有放棄,他找到了國王大人,對他說一句話。

要好好活下去,在你回來之前我都會替你守護好的。

看呀,即便心弄丟,喜歡的那份心情終究是不會弄丟的。月永雷歐的嘴角勾起溫柔的笑,曲調一瞬輕快起來,世界重新有了色彩,那溫柔美麗的色彩。

「嗯,結論就是我喜歡sena!」他笑的像是孩子,但卻帶有國王的張狂,「所以要好好罵sena,都是他的錯害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幸好我聰明,有先打電話給小琉可說要罵sena再回家!」

既然都打電話回家了為什麼不問下回家的路呢。貓咪無言的望著哼著莫名音調的月永雷歐。

「……就說新來的真不懂事,超~煩人的,這點小事都要我下來……」

熟悉的抱怨聲穿透了薄薄的木門,鼓動月永雷歐的耳膜,他霍地跳起來,手裡還抓著筆及紙,在瀨名泉打開門之前拉開了大門,朝著瀨名泉丟出大大的笑容。

「嗚啾~☆sena你好過份啊,打電話給你居然掛斷我電話,我可是迷路了耶,我的妄想差點就死光光,藝術家橫死街頭,啊啊,沒有比這更可悲的事情了!幸好有小咪可!嗚喵——咦,sena你是不是有變得哪裡不一樣啊……身高感覺高好多,體重也……啊啊啊不行對sena來說體重是禁句!……sena?」講出這麼大串話的月永雷歐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跟自己昨天看見有那麼稍稍不同的瀨名泉,是感覺變成熟了啦,好像被外星人綁架了幾年才回來的那種樣子,但瀨名泉沒事盯著他發呆做什麼?難道他身上髒到瀨名泉都認不出他了?而且瀨名泉居然沒有因為體重的字眼打他,好異常啊。

他伸出手指在瀨名泉眼前晃了晃。

「sena我是你的國王大人喔,再怎麼髒應該都還能認出我吧……」手腕被抓起,瀨名泉突然背過月永雷歐往搭電梯的方向走,那個力道大的差點令月永雷歐東倒西歪的,他跌跌撞撞試圖跟上瀨名泉幅度極大的步伐,「嗚、嗚啊,sena你走慢點啦,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長著外星人的大長腿的……啊啊啊小咪可,等下我回來接你,愛你哦!還有sena,我們要去哪裡啦~?」

「……跟我來就對了。」

被甩進電梯內,瀨名泉幾乎是用敲的力道按下電梯的按鈕,望見這畫面的月永雷歐頓時委屈的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安靜的縮在電梯的一角盯著瀨名泉沉默的背影默默思考是不是有做錯什麼事惹到瀨名泉,但他最近也只有放照片的鴿子啊?況且瀨名泉都已經來學校掐過他警告說下次來補拍了,他相信瀨名泉不是這種會翻舊帳的人……應該吧?

那麼就是早上被三毛貓綁架的事情?想了下,月永雷歐便搖頭否定掉這個可能性了。

不不不那也不可能,sena不可能知道他有去學校,再說那又不是他的錯,怎麼能把錯推到他身上!

那為什麼sena看起來很生氣的模樣啊……

不管月永雷歐怎麼思考,他仍舊是想不出答案,最後也只能把視線固定在瀨名泉陌生的背影上發起呆來,腦子裡開始轉著方才所作的曲子音符。

喔,他貌似填錯一個音符了。

最後月永雷歐被帶到的是他們Knight租用的攝影棚,他打量著裡頭的環境,不知是不是錯覺,這裡看著也跟他上個月來的時候完全不同,有種……彷彿時間一下子被撥快的錯覺,沙漏滴滴答答的沉澱感。

好陌生,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好陌生,月永雷歐喜歡刺激,那可以激發自己的靈感,但這種陌生卻使他不安,好似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

「啊啦啊啦,小泉你帶誰上來了……咦?」鳴上嵐撥開充當化妝間的簾子從裡面走了出來,嬌柔的笑容在瞄見月永雷歐的那刻化為石頭,「等等,應該不可能……?」

瀨名泉沒理會鳴上嵐的動搖,如刀般銳利的眼神刺向了他,彷彿要將他刺穿。

他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他的瀨名泉不可能對他露出這種眼神,這種令他害怕的陌生眼神。

「……你究竟是誰?」瀨名泉開口,他的聲音聽來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開口說話的沙啞,更像是蒼老的老人,在漫長的旅途上迷失了自己,「你不可能是月永雷歐,這算什麼,整人嗎?我告訴你,這一點都不好笑。」

「——除了是你們的王我還能是誰?」月永雷歐反問,他豎起眉頭,把困惑毫不保留的表現在他臉上,「我是月永雷歐,這不是整人節目之類的,sena,我也覺得不好笑,我會生氣喔,今天你們都像是被宇宙人抓走洗腦了一樣。」

「說我被宇宙人抓走洗腦?」瀨名泉冷笑,他走到桌子旁,冷不防地拍響桌子,巨大的聲響使得月永雷歐反射性的拱起脖子,第一時間他難得想著的不是「完了sena生氣了」而是「不知道sena的手會不會痛,那肯定很痛吧」,朔間凜月和朱櫻司都被這聲音吸引而走了出去。

「……別開玩笑了!」瀨名泉怒吼,他從沒聽過瀨名泉如此痛苦的語調,即使是演戲也從沒有過,「月永雷歐早就已經死了,在我們十八歲的那年!就在我的面前!」

「……欸?」

他總覺得,今天錯的不只是那首他不小心填錯的曲子。

而是整個世界都錯了,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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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的靈感是來自於這位大大寫的文章,如有冒犯到原作者的地方我再刪掉。

我到底為什麼只是想先紀錄下而已就打那麼久……我連書都還沒看呢……(絕望的抱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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