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櫻

擅長是寫文專業是挖坑專心拖稿一萬年
坑是什麼能吃嗎
是名很不負責任的寫手
請多多指教☆

【戰勇/羅斯阿魯】讓我們迎向破滅吧

沒什麼好說的,總之我跟友人已經炸成天邊的煙花了

立志騷擾周遭所有有看戰勇的親朋好友,這次的劇情真的超級讚(窒息

我一年多沒寫這一寫就是三千四到底是什麼巫術

總之戰勇+新劇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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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魯巴.弗流林戈這個人的人生究竟是由什麼組成的呢?雖然普遍的人都會認為是由「不屈不饒的心」和「不懼怕的勇氣」而組成的,但是我啊,畢竟也是阿魯巴這個人的其中之一,若真要我回答的話,那麼首先會讓我想到的,肯定是羅斯(西昂)這個人,正是因為有了他,所以才會造就後來的阿魯巴.弗流林戈。


  嘛,雖然千年間的差距依舊存在,但先不提別的,即便阿魯巴是否有成為偉大的人,首先最為值得關注的是西昂這個人不管輪迴多少遍、歷經多少個世界,他的故事依舊會依照「某個形式」被記載於歷史當中……你問哪個形式?這個嘛,你心底明明就有答案了,為何還要問我呢?你其實早就已經清楚了吧。


  當然啦,這悲慘的無愛之故事有沒有其中的價值我是不知道,畢竟我又不是本人,評價的價值什麼的,我一丁點都沒有,即便想要嘲笑,我還是做不到啊……哈哈,抱歉抱歉,惹你生氣了?我只是理智的敘述我的觀念嘛,你若是不想聽的話,就叫我閉嘴好了。


  好啦,我們回到正題上吧。


  對,西昂這個人必定會以某種方式影響阿魯巴的人生,可以說西昂就是阿魯巴的保險裝置,只要西昂重複著那千年不斷被歌頌的歷史、為了心愛之人而無數次的日子,阿魯巴的全部就只會是由「善」而組成的。


  對了對了,順便一塊兒跟你一起說明吧,通過影響你從而令阿魯巴墮落這個手段我也實驗過了喔?不過就跟你身邊所發生的悲劇一樣,你毫無疑問,一定會是個大善人,再怎麼痛苦、再怎麼想要摧毀,只要想到你所珍視的事物,你就永遠不會產生變化,算是所有世界中唯一不會更動的命運了,不覺得神跟你開了個很大的玩笑嗎,搞得我只好從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下手,連同籌備的時間一併算在內,算是挺麻煩的。


  實際上我也實驗過很多遍了喔?中間的過程和我是如何做的手段都暫且跳過,直接跳到結論便是我剛剛所說的結果,只要羅斯的故事還存在著,阿魯巴.弗林流戈就必然的不會像我這樣扭曲至世界的反對面……啊啊,多麼美好,你說是吧?


  真的是——噁心到我快吐了。


  這種世界到底有什麼好的,我實在無法理解,就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人們總是在笑著,就是因為阿魯巴.弗流林戈這個人完全是「善」的,所以才會有「惡」的阿魯巴.弗流林戈,也就是我存在。


  看著自己露出那麼幸福的笑顏,我想不管是誰看到都會想要把這樣子的自己狠狠破壞掉才對,畢竟自己——不是幸福的啊,那麼別的自己,又有什麼幸福的權力。


  ……唔,叫我講重點?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阿魯巴.弗流林戈才是所有阿魯巴.弗流林戈的起源,所以我要來把「善」的觀念反轉成「惡」,讓一切歸於終焉。


  我問你,如果破壞掉羅斯這個人……你說,阿魯巴這個人的存在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所以這就是你這麼努力把我綁到你們大本營的原因?」羅斯整個身子幾乎陷入沙發裡,他翹起了一隻腳,不耐煩的打斷對面那個跟阿魯巴似是而非的人的滔滔不絕,把阿魯巴(壞)的諸多廢話做個簡潔的結論記在心裡,羅斯的嘴角勾起了冷笑,「呵,原來不管哪個世界的勇者桑腦袋都被阿魯巴蟲寄生過啊。」


  啊,叫阿魯巴什麼因為太有違和感了,所以我們還是叫他阿魯巴(壞)吧。


  「你確定你還能露出這副悠哉的嘴臉嗎。」畢竟阿魯巴(壞)跟原本的阿魯巴已經有某種程度性格上的不同了,他並沒有像原本的阿魯巴一樣針對羅斯的話進行吐槽,反倒是將雙手扣在下巴,一臉從容不迫的模樣,露出了平靜但又有某種什麼東西已然崩壞的笑容,「據我所知,這裡的阿魯巴確實曾經因為你從他的身邊被艾魯夫.諾本巴綁走而一度動真格吧?」


  「沒辦法啊,畢竟勇者桑太蠢了,只要一分開就會像沒斷奶的小孩子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讓人想放下心也不行。」羅斯無趣的說著,感覺好像是在放閃又好像不是,想到阿魯巴那憤怒的表情,那漫不經心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苦笑抑或是愉快,總的來說,是十分複雜的表情,「你是勇者桑也明白吧,你在我初次跟你說要當你的家教時的樣子。」


  那蒙上陰影的眼睛在看見他的一剎那突然流動起光明的眼神,羅斯一輩子都不會忘,也一輩子都不想讓勇者桑再露出那個表情了。


  「……」阿魯巴(壞)閉上眼睛。


  對,他明白,他知道羅斯對阿魯巴來說是多麼耀眼放不開的存在,就是因為他自己是有多麼的愚蠢,所以他才決定毀滅掉所有。


  將一切都劃上終止符,為了終結自己,選擇埋藏整個世界。


  「說起來,你對你真有自信,你就沒想過我在這裡就可以壓制住你通知勇者桑前來的可能性嗎?」考慮到自身對阿魯巴的了解雖不到百分之百,但也有百分之七八十了,羅斯平靜的流露出他的自信,「其他人我不敢保證,可是勇者桑是我從最初看到現在的、也算是我培育的勇者,他的習慣我算是瞭若指掌了不少。魔力固然萬能,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對魔法究竟了解多少,我又可以毫髮無傷的躲開多少?」


  「這點我想過喔,但在魔力加幅的實力差之下,我想應該也沒有要考慮的可能性了。」阿魯巴(壞)從身上洩出了一絲魔力的氣息,原來如此,羅斯皺了皺眉頭,盡管是阿魯巴,但無論靈魂或是魔力,都已經變質了,「而且你在失去魔力製造君之後,體內的魔力每一次的釋放到大氣中就會大幅的減少,所以你現在頂多在體內循環著魔力令自己的體能增強就已經是非常吃力的事情,相較於可以改變你周遭『性質』而擁有無窮魔力的我,你覺得自己有多少勝算?」


  「原來你早就想過要殺了我啊,勇者桑。」


  「那當然,有著阿魯巴想要救羅斯的可能性,那麼阿魯巴殺掉羅斯的可能性自然也是存在的,我是惡,這種想法當然會優先在我腦海裡浮現並且去執行。」


  「是嗎,不過我還是有幾個疑問不了解啊。」羅斯瞇起鮮紅的眼瞳,就像是地獄之中的曼珠沙華,不祥、卻又吸引著人們的前往,「一、既然你也是勇者桑,按照你的說法來看,在你的世界的我為什麼沒有將你引導到『善』的方向;二、如果你想讓其他世界的勇者桑墮落的話,只要將我的故事扼殺在搖籃裡就可以了,然而你卻沒有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這個嘛,第一個問題就牽涉到個人隱私,所以還請讓我保持緘默權吧。」阿魯巴(壞)笑笑的如是這樣說,渾身都散發著「我不想回答這個話題」的氣場,明明是如此具有敵意的氣息,但可能外表還是阿魯巴的關係吧,羅斯一點懼怕都感受不到,搞不好再過一會兒就會討甜食什麼的來吃了,「第二個的問題回答很簡單,即便在你出世的那個瞬間將你抹殺掉、即使你流傳至世後的故事我動用魔力令它徹底的被抹滅了,你的故事仍舊會繼續存在著,阿魯巴這個人終究會因為你的關係而成為『阿魯巴』,因果無法逆轉也無法消除,那麼就只能選擇在阿魯巴身上動刀了。」


  「原來如此,意思是說我跟勇者桑不管是什麼模式,相遇都會是必然的對吧。」


  「就是這樣~☆」


  「嗯,那麼我也只剩下最後一個疑問了。」


  「是什麼呢?」


  羅斯歪著頭,對阿魯巴(壞)拋出挑釁的微笑,那笑容給克萊爾或是阿魯巴本尊看到,大概都會一致的對此做出評價——羅斯(西昂)是好人真是件值得萬幸的事情,他比露基梅德斯更像魔王啊,這個人就是為了魔王這個職業而生的吧。


  「就憑你(阿魯巴),敢殺我嗎?」


  連語氣,都彷彿是君臨天下的魔王。


  聽到羅斯不像是疑問反倒像是直述的肯定句,阿魯巴(壞)的笑容一瞬變得燦爛了起來,既然是無惡不作的大壞人,早就已經扭曲的存在,那哪還有害怕的道理呢。


  「那當然——敢啦,畢竟你因為我在別的世界已經死無數次了喔。」




(以下發展可看可不看,反正前面帥夠回本了)




  說著「我還有準備工作要做,在死之前請先好好的思考要對你的阿魯巴說些什麼吧」的阿魯巴(壞)就這樣丟下羅斯一個人在空間裡便離開了,從房間內沒有任何監視器或監視用的魔力這點來看,他對羅斯無力逃出這裡可真有自信。


  嘛,實際上也是,「現在」的他什麼都做不到啊。


  於是在阿魯巴(壞)離去了好一陣子,羅斯躺在沙發上仰望著天花板有一段的時間之後,他這才有了動作。


  首先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糖果,接著撕開了包裝紙。


  藍色火焰的魔力製造君躺在他的手裡靜靜地燃燒著。


  「啊啊,真是千鈞一髮呢,幸好我有拜(壓)託(榨)勇者桑做出一個能隔絕魔力的外包裝來,也幸好我有帶出門進行測試呢。」順帶一提,這個魔力君是跟二代露基梅德斯借來用的,為的就是實驗儲存了千年的強大魔力能隔絕氣息到什麼程度。


  於是羅斯就這樣把阿魯巴(壞)還有急急忙忙很努力搜索才找到這的阿魯巴本尊一同狠狠的揍了一頓。


  世界,就真正的和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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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浪放一遍,這裡放一遍,啊我的人生突然一下子就充實了起來呢(醒醒

誰都別想阻止我這個西昂迷妹把羅斯捧到最高點去,誰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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