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櫻

擅長是寫文專業是挖坑專心拖稿一萬年
坑是什麼能吃嗎
是名很不負責任的寫手
請多多指教☆

【雷安】我恐怕是喝了個假酒

日常進新坑,啊人生還真是美好,挖坑不填還真是美好(問題發言
據說安雷比雷安多……嗯,我吃逆CP的能力還是依舊的厲害啊(撥瀏海(毫無值得驕傲的點
成年組怎麼寫都想寫成開車……果然刺雞啊
故事大綱就是標題和內容完全半個毛線關係都沒有(說什麼呢
稍微帶有點瑞金成分在,還有私設的師傅
OOC我的,雷安就是彼此的,大家等著看笑話就好了(哪裡不對

文章潦草注意

漫天星光之下,師徒二人在一堆怪物屍體中央開起了酒肉盛宴。

「師父,這個水好難喝。」安迷修仰頭把無論上看下看怎麼看就是寫個酒字的水一口仰盡,喝完後苦皺著一張小臉抱怨道,「騎士一定要得喝這種東西嗎?」

「小傻瓜,騎士必須練到什麼濃度的水都不怕才行,要是哪天被灌醉了在睡夢中被人一刀抹掉,那豈不是很危險嗎。」褪去盔甲顯出那份女人特有的陰柔,女子正氣凜然一本正經的扭曲著事實,教導著安迷修何謂騎士道的真理,完全沒想過教壞小孩的結果以後就是養出了個噁心帥,「師父我啊,以前就是沒有想過這點,差點在宴會上被哪國王子抬到床上行事,差點嚇死我了,還以為會鬧出弒王事件。」

「可是師父,在下是男的。」而且為什麼騎士在宴會中會被灌醉呢?

「喔,有時候還真的忘了,你是男的。」女子眨了眨眼睛,絲毫不帶愧疚的舉杯飲酒,「嘛,如今世風開放,哪天你被哪個王子當醉了的免費食用白豬拱上床也說不定,安迷修這樣子你以後可要穿婚紗了喔,不如現在趁早習慣一下吧?」

所以這就是師父妳老是給我買蕾絲小裙子的理由?默默小口小口喝著水的安迷修出於自身貞操理由,不敢問。

誰知道,女子的話之後一語成纖。

今天的雷獅很不正常。身為個長期跟雷獅打交道的對象,安迷修自然是比誰還清楚那個排名第五的傢伙的習性,所以當黃昏落下,是該收拾收拾回休息區休息的安迷修,就在回去的路途上被雷獅給堵了道路十分紳士十分海盜式的邀安迷修去他們私人休息地吃個烤串喝個酒,讓他一時間思考起了這是否又是雷獅海盜團想幹掉他的新操作。

還有說起來了,雷獅究竟是怎麼知道他會從哪個路線回休息區的啊?

「喂,腦子被打壞了嗎,安沒馬。」雷獅肩上掛著他的武器似笑非笑,一如既往的嘲諷意味,讓安迷修大半的思考時間都用在了是不是拒絕那個錘子就會跟他現場幹架的問題上,「答應還是拒絕,有那麼困難嗎?」

「在下只是在想你們又在打什麼主意而已。」四對一,而且還是對方的領地,總感覺是個陷阱,安迷修戒備的握緊雙手尚未散去的冷熱流,刀尖輕微的抬起,隨時都做好了架住那個錘子的準備。

「喂喂喂,隨口問了腦子是不是被打壞了而已,還真的被打壞了啊?」似乎是在釋出自己的友善(儘管貌似不存在著那詞),雷獅隨手就撤去了自己的武器,「只不過讓你來跟我們開個小小的盛宴,搞的我跟惡人沒什麼兩樣,安迷修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

「你本來就是惡人了吧,你這個惡黨!」

「哈,還真是謝謝你有記住我的人設啊。」

「安迷修,我們是真的單純來邀你一起參加我們的宴會,絕對沒有在打什麼奇怪的主意,在宴會上搞心機,我們是不會做的。」兩人之間準備打架的氣氛越來越濃厚,卡米爾搶在安迷修準備回話之間開口,講到這裡,他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不知是不是安迷修的錯覺,那眼裡寫滿了悲憫兩字,「而且大哥也沒那個心去搞這種心機。」

真的假的?安迷修收起了雙劍,一臉狐疑的望著他們之中最不可能藏著心事的佩利。

真的真的。佩利誠懇的點頭,只差沒把「騙你我就是條狗」這條字句貼在臉上了。

俗話說的好,民以食為天,免費的東西你再不主動把握你就是個豬頭,所以在一陣憂慮過後,安迷修這才慎重的點頭答應。

「去就去,誰怕誰啊。」

於是。

「喂,騎士道,你為什麼還沒醉?」雷獅海盜團的私人休息地,如此美麗的星空,雷獅放下酒瓶,眼球瞪的都冒出了火花。

「在下為什麼要醉?」挑起眉頭,安迷修不解的反問道,語畢又是把雷獅給他斜的酒一口氣乾完,順帶一提這是他乾的第十六杯酒,酒杯尺寸還是醉鬼專用的那種。

雷獅開始懷疑自己給安迷修灌了個假酒,這可是大賽現有能提供濃度最高的酒啊!按照常理來說這傻子騎士早該醉了吧!?

「說起來,原來這就是酒啊……」安迷修掂量了手中的酒杯一眼,澄黃的酒隨著燈光搖晃,倒是挺好看的,他輕啜了口,與孩童時代記憶中的味道並無太大差別,仍然帶有令他感到不適的嗆辣,但已經比小時候好多了,小時候還常常喝一喝就哭出來呢,安迷修難得向雷獅這麼感嘆了一回,「以前師父還說這種水就該多喝點,對騎士而言是再需要不過的東西了,說是有助於修練。」

雷獅懷疑自己買到假酒,也懷疑安迷修的師父是個假的。

說老實話吧,雷獅會邀請安迷修來吃飯喝酒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夠不帶好心的了,他是誰?他可是雷獅啊!情商全加在暴力指數上面的男人!光是想灌醉安迷修這個舉動都是帶著私心的,只不過絕不是想幹掉他的那種私心。

沒錯,一切都要從前幾天的夜晚開始說起,吃飽了也欺負幾個積分低的弱者,還是覺得閒閒沒事幹不想就這樣去睡覺的雷獅就乾脆拉著卡米爾來個夜間散步,至於帕洛斯早就遛狗(佩利)去了。

「大哥,我的甜點還沒吃完。」卡米爾面無表情的捧著一塊蛋糕被雷獅拉著圍巾走。

「你再吃下去我都要懷疑你肉還沒長,體脂肪倒是要長不少了。」雷獅掃了卡米爾越發越豐盈的臉頰一眼,再看看那沒長的體重,總覺得卡米爾的體重值在哪裡出了差錯,長了臉頰的肉卻沒長體重和其他部位的肉到底是什麼原理來著?

我明明就有在控制。無視掉卡米爾的抗議,雷獅邊拽著邊跟卡米爾進行既無趣又乏味的閒話家常。

「話說卡米爾,總覺得最近那個傻逼騎士見到我們也沒衝過來跟我們打架的次數變多了,是怎麼一回事?」

「那恐怕是因為大哥你每次打著打著都要調戲安迷修的緣故吧。」

「我哪有。」雷獅臉上一臉坦然的就是在說“老子我做事可是對得起良心的“。

「就是有,你上次扒了人家的領帶,再上次解了他褲子的皮帶,上上次則是語言調戲說“安迷修你就那麼喜歡我嗎這麼想見我早說啊嫁給我當海盜夫人就行了“……大哥,嫂子這樣是把不到的,你不能要求每個人的腦回路都跟你一個樣。」長期被兩個心有所屬還嘴硬死也不肯表白的兩人閃瞎眼睛,一個是自家大哥另一個是很照顧自己沒有因為他是海盜團的人就另眼相待、還常常買甜點給他吃的好哥哥兼頭號敵人之安迷修,卡米爾難得語重心長講了這麼多,就是看在他哥的情商之低令人絕望的地步,這才冒著未來一個月吃不到甜點的危機開口勸慰的。

還有,安迷修做的飯真好吃,不像他大哥做飯完全憑心情決定要不要好好做。

「我可是——」原先想要說出口的雷獅在望見遠方的事物後停下腳步,話題也跟著一轉,「那是不是格瑞和他那個發小啊?」

是的,遠處那造型只有大賽前五撐得起的銀色蘆薈頭以及從沒摘下過帽子以至於讓人懷疑是不是禿了的金頭髮,除了格瑞和金,也沒有別人了。

「欸嘿嘿,格瑞——」金趴在格瑞的背上不安分的亂動著,大老遠的看過去都能看見他臉紅的彷彿是去赤焰山逛過一圈似的,加上他的胡言亂語,肯定是喝醉了沒錯,「星星好亮啊——」

「就叫你不要喝那麼多了,笨蛋。」調整了金在他背上的姿勢,以防滑下去,格瑞看起來理智多了,只不過可能多少還是喝了點酒的關係,語氣也不像以往那般冰冷,更多的還是冰山一角溶化過後的溫柔。

「因為凱莉說——多喝點格瑞就會把我背回去了啊——格瑞以後也這樣多背我好不好——」

「不要,我的溫柔很貴的。」

「反正格瑞的溫柔都是我的,貴不貴又有什麼關係——」笑嘻嘻的就掙扎開來,金在剛落地的那秒就上前去往格瑞的臉上親一口,「最喜歡格瑞了——」

格瑞無動於衷。

「今天啊。」像隻小貓的掛到格瑞身上,金照著殘存清醒的凱莉教他如何讓格瑞坦率的記憶說道,「今晚我絕對不放格瑞下床喔——嗝。」

「……」

格瑞沉默了好一陣子。

「……笨蛋,走了。」

然後格瑞就牽著金走掉了。

雷獅:…………

卡米爾:…………

「卡米爾,我突然有個好主意,幫我喬一下。」

「大哥,我拿我未來兩個月的甜點費求你了,拜託住手。」

以上就是雷獅(自認為)超絕棒的主意,沒錯,管他什麼語言調戲,只要上了就是他的啊!何必在那邊繞圈子浪費時間呢!?

只不過這個計畫在安迷修喝了多杯不倒後便粉碎成渣了。

看了眼喝到陣亡的帕洛斯和佩利(卡米爾早就休息去了),雷獅覺得這很不OK。

「惡黨,你該不會不能喝了吧?」見雷獅遲遲沒乾盡他手中的酒,反倒是心神不寧的視線亂轉著,安迷修放下烤串,擔憂的問道,「喝不了就說,看在你們請在下的份上,我幫你們看一晚上的家,不成問題的,在下還有精神的很。」

安迷修擔心別人那可都是實實在在的,絕沒有像雷獅那樣拐彎抹角,拐了十八個彎你還會發現他其實還是在諷刺你,身為一個固守騎士道的人,安迷修自然不會這樣,但雷獅會怎麼解讀那也就不關騎士道的事了。

自己居然還被安迷修給擔心了,這多丟人啊。

雷獅咬咬牙,決定痛恨下心來給他盡情的喝了,不是很會喝嘛,就看誰會先喝到醉啊,誰先倒誰就先輸。

「誰跟你不能喝了,繼續喝!」

反正他雷獅大爺就算喝醉了,安迷修總不會趁機上了他吧?

……

…………

………………

「安沒馬,你這個王八蛋——」

這是他們喝的第四十二杯酒,雷獅終於還是醉倒,宣告敗北。

「請不要趁機罵在下。」才把帕洛斯和佩利兩人拖進他們的房間裡沒多久,安迷修剛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就聽到雷獅這麼說著,他反駁了句,乾脆坐到雷獅身旁繼續把酒瓶裡沒喝完的酒喝掉,「不過在下沒有想到,原來你們海盜團是真的有船的。」

即便跟隨著海盜團的人剛來到這時就已經在心底偷偷訝異過一次了,但實際上踏上甲板踏上船,現在靜下來眺望遠處的風景,安迷修還是不禁再讚嘆一次,反正雷獅也喝醉了,不會把這些話記在心裡頭的。

不過把休息地建在高級魔獸的巢穴中間,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雷獅的風格。

「誰跟你一樣了,老子可是有船的,不像你這個沒有馬可以騎的騎士……」雷獅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看著安迷修笑道,他現在才發現,其實雷獅笑起來可說是相當好看的了,尤其是那雙載滿了星光的紫色眼眸,不必抬頭望天空,整個宇宙都在這人眼裡呈現出來,「怎麼樣……現在來當我們海盜團的人還來得及喔……」

「請恕在下拒絕,在下沒興趣跟惡黨為伍。」

「呵,你現在還不是跟一群海盜在喝酒……」

「我想喝酒跟惡黨們為伍是不一樣的事情,在下的騎士道還沒有死腦筋到連和惡黨們喝酒都不允許。」

而且那是因為只有雷獅你這個人是特別的。安迷修啜飲了口酒,沒有把它說出來。

「怎麼啦,被問的說不出話來了嗎……」醉醺醺的雷獅一把攬住了安迷修,礙於身高差的問題,安迷修整顆頭幾乎都快撲在雷獅胸膛上了,雷獅蹭了蹭安迷修的腦袋,活像是個大型貓科動物在撒嬌。

「雷獅,快放開在下!」

「安迷修,有沒有人說過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真想咬一口啊……」

「請住手!」

「我就偏不……」歪著頭打量了安迷修半晌,雷獅就這樣迷茫的看著安迷修,後者被看的不好意思,因而扭開頭。

天算不如人算,純情的騎士在此時轉開頭是這個晚上第二錯誤的決定——第一錯誤的決定估計就是答應來赴這場盛宴了,他轉過頭,白皙的脖子就這樣整個攤在雷獅的眼前,如果燈光強烈些的話甚至還能看到脆弱的血管在薄嫩的肌膚下跳動著——噗通、噗通,好像在引誘雷獅上前咬一口似的。

順從著酒醉後仍存留著的慾望,雷獅俯下頭,舔了安迷修的脖子。

那邊的安迷修還在想著奇怪了雷獅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緊接著脖子上傳來了溼答答的觸感,感覺就是有人用舌頭舔了他的脖子一下,而且這個人還是雷獅——安迷修的大腦當下就立刻爆炸,思考頓時都沒了章法起來。

安迷修:誰來告訴在下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不過來吃個飯喝個酒而已?????

但,最讓安迷修驚恐的還不只是這樣,只見雷獅一個橫抱一個起身,安迷修就被雷獅用了通俗公主抱的抱法抱在雷獅的懷裡,這個動作眼前安迷修研究了很久,也反覆練習多次,就是夢想著哪天可是這樣抱著可愛的小姐姐們。

以前安迷修夢想的抱法總算是實現了,只是被抱的人,是自己,抱他的人,是不共戴天之敵,雷獅。

安迷修當場羞愧的就想找個空地方切腹謝罪。

「雷獅,放我下來,還有你想把在下抱去哪裡?!」

「日你。」說這句話時的雷獅整個看起來容光煥發,顯得精神奕奕,看得出來這個慾望累積很久了。

安迷修:不是我們不是死敵嗎你日我是什麼意思???????

「等……」

雷獅一勾腳,木門隨即掩上,這片高級魔獸的棲息地,也算是恢復了以往的寂靜。

嗯,除去掉之後偶爾的呻吟和尖叫聲的話。

隔天起床的金,身上完好無缺,沒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宿醉頭痛了點,還有鞋子襪子帽子被格瑞脫了而已。

「早啊格瑞!」金滿是笑容的跟格瑞打招呼,而格瑞則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牛奶,「昨天是格瑞把我送回來的啊?謝謝你格瑞,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唉。」

「???你怎麼了啊格瑞?」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忍耐的我跟傻子沒兩樣。」

至於另一邊的雷安兩人,在雷獅醒來發現安迷修躺在自己身邊不說身上還充斥著各種曖昧的痕跡,在驚恐的好一陣子並且發現自己沒有印象的時候就決定把安迷修叫醒。

然後就再幹了安迷修一遍。

安迷修:mmp

到底為什麼手機沒辦法空兩行呢……啊明天再改用電腦改一遍吧,我要睡覺了
打了個「雷獅他的」下一秒鍵盤就跳出「騎士」「安迷修」……鍵盤,不要那麼懂我,OK?
總之文風醜不要介意,大家知道成年組幹了個爽未成年組啥都沒幹就好(安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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